“叶蓁蓁，为什么？”
“什么？”
她愣住，没有反应过来。
“为什么针对温虞，那个时候你就知道了对吗。？”
叶蓁蓁脸色猛然一变，见沈灼一直盯着她，又勉强挤出笑容来。
“阿灼你在说什么？我听不懂。”
“啪！”
一叠照片摔在她脸上。
监控截图里她藏项链的动作清晰可见。
“解释解释。”
沈灼声音嘶哑，面色冰冷。
“现在。”
她顺着他的动作望去，瞳孔猛然一缩。
叶蓁蓁的泪几乎在瞬间就落了下来，颤抖着往沈灼身边爬去，声音哽咽。
“阿灼，我不知道这些都是什么，我明明没有做过，是谁发给你的？是谁想要污蔑我？”
“阿灼，你要相信我。”
沈灼却只是看着她哭，眼里再没有心疼，只剩下彻骨的冷意。
“从你回来起，就一直在找各种理由让我陪着你，引诱我忽视温虞。”
“又在宴会上自己藏起项链，栽赃陷害给她。”
“甚至妄图找老乞丐羞辱她，还开车撞了她。”
“还需要我继续说吗？还是让我把监控放给你看？”
叶蓁蓁脸色越发惨白捂住Ӽɨռɢ被扇的通红的面颊，强撑着扬起下巴。
“你派人调查我？”
“就为了那个温虞？”
“沈灼，你什么时候变成这副模样了？”
“我变了？”
沈灼解锁手机，乞丐的供词录音在客厅炸开。
“是叶小姐给钱让我们去的，说那女的欠教训……让我们我们玩都可以……”
他俯下身，掐住叶蓁蓁的下巴，眼底闪着冰冷的光。
“我还想问问你，究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”
“开车撞人，指使强奸未遂，够判几年？”
“判我？”
叶蓁蓁突然咯咯笑起来，精心修饰的眉眼扭曲成狰狞的弧度。
“难不成这一切都怪我吗”
“沈灼，你忘了是谁在温虞被泼硫酸时抱着我不放？是谁为了我让她在众人面前受辱？”
她微微直起身，凑近他的耳边，感受着捏着她下巴的手越来越紧，却咯咯笑起来。
“你这个共犯有什么资格在我这里装正义呢？”
沈灼瞳孔骤缩，猛的将叶蓁蓁甩开，指尖颤抖。
“不，不是的……”
“现在调查了又有什么用呢？装什么深情呢？当时还不是不相信温虞，我随口一句话你便轻而易举地相信了。”
“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？”
“事到如今你都只敢在我身上找理由。”
“让我猜一猜，你是不是要说，不是的，不是因为你，都是因为我的强迫才让你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温虞。”
“你只是被蒙蔽了，你怎么会有错呢？”
“啪！”
沈灼的巴掌再次狠狠甩在叶蓁蓁脸上，力道大得她整个脑袋都偏向了一边。
他一把揪住她的头发，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，声音嘶哑。
“我没有错！如果不是你勾引我，我怎么可能那样对温虞？！”
叶蓁蓁疼得眼泪直流，头皮像是要被撕扯下来。
她挣扎了两下，发现挣脱不开，索性不再伪装，仰头大笑起来。
“沈灼，你到现在还在自欺欺人？”
“我勾引你？”
她嘴角渗出血丝，眼神却越发恶毒。
“明明是你自己犯贱，心甘情愿被我耍得团团转！”
沈灼的手指收紧，指节泛白。
“你再说一遍？”
“我说——”
叶蓁蓁一字一顿，笑容扭曲。
“你、就、是、我、的、一、条、狗！”
“你以为高中时我为什么追你？”
她突然压低声音。
“因为你是沈家少爷啊，因为所有女生都喜欢你啊……”
“如果我真的把你追到手，那我岂不是很有面子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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